志在挖坑,坚决不填!

[综]笹龙胆与白槿花

【2朵白槿花】

时之政府的黑科技产物之一“时空罗盘”,官方正式名称为“时空间搜索定点跳转装置便携型指令发送接收信号传导仪”,介于其外在为罗盘造型且本名长到念起来麻烦记起来更麻烦于是在下发后直接被广大工作人员给忽略本名了——当然从本名可以看出,这玩意儿实质上是个指令接收器,所具有的时空搜索跳转功能全都是依附于其配套指令台的运转。

虽然是头一回用这玩意儿——分灵们记忆里的不算——但髭切还是非常顺利地启动了罗盘并顺利来到了目标时空。

只来得及从周边环境判断自己正身处山野,刚站稳的髭切便听到手中传来细碎的“喀嚓”声。

哦嚯——

看着手上原本全新的罗盘上正在缓缓蔓延开的一道道裂口,髭切一贯的微笑险些绷不住了。

——没人告诉我这东西这么容易就会坏呀!这能修?说好的来回全包还能顺路多捎一个回去结果还没开始就一言不合变单程票了?

无良厂商!垃圾时政!必须差评!

笑容僵在脸上好几秒的髭切在罗盘停止继续开裂后总算松了口气,他下意识把罗盘举到耳边摇了摇,没听到异响,眨了眨眼睛不由眼眉弯弯。

“啊,我好像迷路了呀,弟弟丸。”

他小声咕哝一句,习惯性想扶刀,一下的摸空令他身体猛然一颤。

ちょっと待って!

——我的刀呢?!

这回是真的变了脸色,连那双暖洋洋的鎏金眸子也在一瞬间凛冽冷酷。

毕竟是刀剑真灵,哪怕生死已不在与本体刀状态直接挂钩,却也仍旧习惯于将这诞生了自我的神体半身随身佩戴。

无论如何,作为刀剑真灵,本体刀从来是不可割舍的贵重之物。

而现在……

不是弄丢,而是字面意义的消失不见。

就好像是无法被这个时空容纳一般。

和本体刀联系断裂的髭切握住罗盘的手收紧,下拉的嘴角一点一点又扯了起。

好歹遇上情况的是自己而不是傻瓜弟弟,不然才是真是叫自己放心不下。

没有死死纠结自己本体刀下落的髭切直到这时才有心情打量四周。

夕晖瑰艳。

蜿蜒远去的狭窄土路长满杂乱的矮草,而髭切正站在离那条路不远的灌木旁。灌木歪歪斜斜地一丛一丛地随处生长,长在路边、长在树下,和野草一道染了这漫山遍野大半的绿。

山风拂面而来,凉凉的,带着湿气,混着草木的清新……和无数杂乱而数量众多的妖气。

那么,如此肆无忌惮地聚拢着这么多妖怪的此处,是哪儿呢~

源氏的斩鬼刀露出了笑容。

明明是一振杀戮之器,笑容里却拥有令人难以生出戒备的纯粹。

他总是在笑着的,温软里带着孩子气,那双鎏金的猫儿眼一瞅过来,叫人无论如何都难以拒绝——他正是拥有如此具有欺骗性的模样,连杀戮也像是玩闹的游戏。

风过林间,树叶沙沙地响。

鎏金的眸子弯成了浅浅的月牙。

突然出现在这样妖怪聚集的荒山僻岭之中的青年体内力量感觉很古怪,头发的长度才刚过耳,穿着奇怪的窄口的衣裤,手无寸铁,浑身上下都萦绕着一种不谙俗事的天真,看起来与这座山格格不入——与这世间格格不入。

可是,源氏那群家伙,怎么可能会派这种无害的人来?!

风停了下来,山野沉默,连虫鸣也消失。

本质是刀剑的神明眉眼皆笑。

那样的笑容太过柔软。

软和得全然无法将之与危险划上等号。

这个源氏看起来脆弱得随时都能被轻易杀掉。

他是什么?

他想干什么?

神明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有些孩子气地揉了揉眼睛。

“啊咧,接下来该往哪边走呢?”

他歪头认真地想,忽地右拳捶左掌,似乎到这时才意识到,“说起来,我现在到底在哪儿来着?”

思考良久得出的就是这灵魂一问。

新鲜出炉的迷路老人二号懵逼地用食指戳着下巴,提起脚步往前跨出,却迟迟不肯迈出下一步。

没错,在这妖气弥漫的山野间,一个身上带着源氏纹印的家伙胡乱冲撞可不是什么理智的决定。

……这里,可不欢迎源氏。

静谧的山野间,有什么几不可闻的摩擦声响起。

一群受惊的飞鸟飞出山林冲上了天空。

髭切垂眸,看着从身后出现的、正横刀于自己喉前的那只手,嘴角翘起的弧度依旧暖和。

抵在喉前的刀刃冰凉又锋利,凌凌的寒光泛起,宛若绽放了一朵漂亮又危险的花。

“真好看呀。”

低喃逸出唇瓣,髭切偏头,毫不在乎刀刃是不是在下一秒就会划开自己的喉咙,只自顾自盯着那截刀刃和执刀的手。

苍白、纤长、瘦削,还有圆润又干净的指甲。

这是一个刀客的手。

髭切舔了舔嘴唇。

“真好看呢。”

再一次吐出的赞美依旧满是真挚。

……这样旁若无人的态度真是傲慢得令人不快。

但执刀的人没有被干扰。

那振刀依旧很稳。

稳稳地以刃口贴在喉前的皮肤上。

只消轻轻一拉——

“身份、目的。”

身后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不信任与提防,可令髭切瞳孔骤缩的原因却并非如此——“竟然是你?……你不记得我是谁?”

这怕不是被摔到头了?总装糊涂这回摔真傻了莫非这就是报应?要是要是捡个失智了的回去不会被三条的几个给讹上吧?

胡思乱想的髭切觉得心情有那么点儿受影响了,但对事情的不顺利也没感到多少意外。

“我应该认识你?”

平静反问的声音不掩疑惑,语气却没有多大起伏,手中的刀更不曾因主人的情绪变化而放松,反倒又往下压了压。

血液渗上刀锋,刃上染了丝缕艳丽的红。被划破的皮肤传递来刺痛,生与死的威胁令髭切不由变得兴奋。鎏金的瞳眸黯下辉光,瞳孔拉长,仿佛凶兽被惊醒,弹出了收起的利爪。

说什么“守护”呀?刀的本职是“斩杀”,刀的本性是“杀戮”,仅此而已。

略微扭曲的笑容带着一丝喋血的冷肃浮现在源氏太刀俊秀的脸庞上,他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口带上血液甜腥的空气,伴随着他的动作,颈上的伤口被拉得更大,流下的红却被黑色的衬衣领口吸收,让那个笑容看起来更加怪异。

连那振刀也被逼得不得不主动拉开距离。

髭切轻轻笑了一声。

“你的兄弟们希望我来此接你回去,我们当然是认识的,不是吗?”

他慢悠悠地开口,带着的笃定与理所当然让身后的人没办法不迟疑。

……兄弟?

刀锋上那一瞬的恍惚被髭切捕获,于是本就弯起的嘴角忽地又是一挑,出手骤然若闪电。一击巧劲砸在对方手腕击落了刀,另一只手一记肘击迫使对方退离,不过一个呼吸间,利刃易主,而下一刻,刀光寒凉。

“变冲动了呀,三条家的……”

放轻的声音依然柔软,轻笑里带着熟稔,似是友人间的问候。

——而刀锋带着狠辣,劈开空气,擦着瓷白的面颊深深没入树干,被斩断的黑发纷纷扬扬飘洒开来。

……等等,黑发?

髭切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话说你是哪位?”

他满脸懵逼,脑海里刷过无数大写加粗的问号。

被压制在树上的鬼族面无表情回望着他。这个鬼族看起来就像是个过分年轻的人类青年,面容颇为清俊秀气,鸦沉沉的垂顺长发被削了一缕,断口贴在脸颊上,雪肤墨发相映在一起,衬得愈发的白如玉黑似夜。而此时,鬼族眉峰微蹙,即使被压制了,浅金色的眼眸里也没有泛起多少情绪波动。

只是不知怎么的,在这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下,向来活在自我世界里的源氏太刀突然微妙的产生了一种名为“心虚”的感觉。

可我没干什么值得心虚的事儿呀!

髭切更奇怪了,他伸头凑近了些许,眉眼间是明晃晃的疑惑。

“好奇怪呀,”

他喃喃自语。

“声音超相像呢,难怪我会认错。”

神明带着血腥的清净之气与鬼族的妖气相撞。

髭切鼻头动了动,他似乎嗅到了若隐若现的花香,而这缕馨香的源头正是面前被自己压制的鬼族。

他又凑得更近了,几乎贴到了对方脸边。

如果没有他手里那振擦着对方脖子没入树身的刀,这样的距离足够暧昧。

……即使有振刀在,这姿势似乎也不大对。

然而如此贴近的双方当事人都没有生出半点绮念。

遭到反压制的鬼族对自己的大意与轻信感到懊恼,即使对方前后前后表现出的态度都如此令他不解。

是认错人了吗?

和我声音相似到会认错,真的有这个人存在?

……有兄弟们等待着团聚的,原来并不是在说我。

情绪在一瞬间消沉,但在冷淡的外表掩饰下确实很难被察觉。

眼瘸的怪人快要全贴自己身上了,血液的腥气直冲入鼻腔。

……有一种很不舒服的、凛冽的气息,随着血腥味一起扩散了。

这个古里古怪的源氏的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

一本正经贴近鬼族嗅了又嗅的髭切苦恼地皱起了脸。现在他可以完全肯定地说,这个声音跟三日月宗近几乎一模一样的鬼族,确确实实跟三日月宗近没有任何关系。这就是个纯粹的鬼族,妖气纯正跟三条刀派走失的太刀不带任何相干。

髭切失望地重新拉开了距离,并且极其诚恳地表示——“挺好闻的。”

……你是变态吗?!

*************************************************************

这次周年庆的up相当可怕啊

全寮基本都出新货了

可我还是没骁浪

伤心

想换

另外

鬼切妖怪时走白槿皮形象,emmm当然不包括服饰

评论(3)
热度(32)
© 蛇精病Ⅱ型神羽愛 | Powered by LOFTER